一行人离去,只剩乔唯一还站在那里,一时之间,头晕目眩。
容隽心头冷笑了一声,还没开口,厉宵已经看见了他,抬手招呼他的瞬间,一个不留神就忽略掉了沈峤敬的那杯酒。
她放了一缸热水将自己浸入浴缸之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直至今天,直至今天听到他的花园门口说的那些话——
妈的。就听饶信低咒了一声,就不该跟你这女人有什么牵扯,平白害老子惹了一身骚——
听他提起昨晚,沈峤脸上已经快有些挂不住了,却只能勉强道:怎么会。
她话音未落,容隽已经直接关上了她面前的车门,随后转头看向云舒道: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可是作为沈峤多年的枕边人,她冷静下来之后,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
你的脚不方便。容隽说着,不由分说地就又一次将她抱了起来。
昨天晚上两个人就没怎么说话,今天她又一早离开,容隽脸色自然是难看的,连心神不定的谢婉筠都看出什么来,容隽,你跟唯一吵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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