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飞机延误,霍靳西抵达淮市的时候,慕浅已经在容恒的陪伴下完成了认尸手续,回到了酒店。
霍祁然将信将疑地又看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抛弃的那个,于是委屈巴巴地嘟了嘴,从床上下来,可怜兮兮地去了卫生间。
然后慕浅说到这里,忽然扬起脸来看他,而后微微一笑,有了我。
慕浅一把拉住他的袖子,爷爷有没有大碍?
可是霍靳西不让她起身,她顿了顿,索性也就不强求了。
霍靳西听了,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起身拿了一条浴巾,裹住她将她抱出浴缸,放到了床上。
爷爷,我没事。慕浅缓缓道,说实话,我还有点高兴呢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样对我,可是现在我找到原因了,我心里好受多了。
一见霍靳西进门,容恒立刻迎上前来,二哥。
霍靳西静静看着那个白色的酒店信封,没有表态。
房间里很安静,光线黯淡朦胧,她却依旧能够清楚感知,昨夜,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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