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又或者是还在回味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傅城予说,该安排的也都安排了。
傅城予也正看着她,目光苍凉而虚浮,仿佛藏了无数的话想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当天晚上,顾倾尔便回到了安城,回到了爷爷留下的那座老宅子。
如果有,那道歉有什么用?不如去自首。顾倾尔说,如果没有,那你的道歉就更没有用了,我连听都没必要听。
他还是把她想象得过于脆弱,总觉得她会受到过大的冲击,会承受不住。
顾倾尔迎着他的视线,下一刻,终究又一次看向了傅城予。
却又听傅城予缓缓道:所以,我是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他们未必是想要这种结果。慕浅说,只可惜,动手的人胆子小了点。
她知道自己什么时间该做什么样的事,远不用他担心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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