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
与此同时,先前那幅在他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再度来袭——
是他刻意纠缠,是他死皮赖脸,而她,起初抗拒,后面就成了半推半就。
后面想来,她当时是向他表述过自己不舒服的——
是啊。徐太太满面笑容地开口道,我们家要换房子啦。
就像我坚持自己打车去民政局,不坐你的车一样
留在这里看着她打电话,这个选项的确是不怎么让容隽愉快的;
明明满口给她许诺着会改,会收敛,可是往往不够半天就能将自己说过的话抛到脑后,有些时候甚至刚说完好话,下一刻就又发起脾气摆起了脸色。
因为我知道,再待下去,再看到你,我就要撑不住了
两个人时隔多年重归于好,此前每每在床上,他总是霸道的、急切的,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连在床上都变得温柔耐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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