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孟行舟和夏桑子两个高考状元她都没有产生过的自卑感,迟砚不过是考了一个年级第五,她就隔这自卑上了,孟行悠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
孟行悠叹了口气,把水杯拿给楚司瑶,让她帮忙放回教室,跟着贺勤往办公室走。
孟行悠没再提,太子爷这种大男子主义,怎么说都没用,说了也白说。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周周被气得够呛,还想论两句,被身边的朋友拦下,回过神来时,孟行悠已经走得不见人影了。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孟行悠的不爽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 感觉这两周的同桌都白当了, 亏得慌。
孟行悠没耐心跟她在口头上争迟砚的归属权问题,出声打断:我记住你了。
他说要是景宝死了,就没今天这事儿。迟砚说得有点难受,没忍住也踢了一脚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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