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的困意再次来袭,姜晚甩甩头,掐了下眉心,正想继续想下去,手就被握住了。
一个卷发男仆率先回道:没的,少爷身上干净又清爽,没奇怪味道。
沈宴州犹豫了,看着手中的香水,久久没有动作。
姜晚想通了,仰坐起来,搂住他的脖颈,狠亲了一下他的唇,问出声:额头怎么回事?
书房里摆设如初,只是沙发位置多了个画架,架子上是一幅油画,油画里绿树阴阴下,一袭纯白裙裳的美丽女子快乐地荡着秋千。
何琴震惊地站起身,随后看到走进来的姜晚,似有所悟。一定是这女人在老宅说了什么,让她的宝贝儿子挨训了、不高兴了。哼,这个小祸水!
沈宴州收回视线,拿着被单紧紧遮住姜晚的翘臀,几乎只留下手掌大小的位置。他这才满意了,看向站在一边的陈医生,催促道:打针吧。动作轻点。
彼时,姜晚兴冲冲地找来钉锤,把画挂在墙上,恋恋不舍地跟它沟通感情:小晚景,不要觉得寂寞哦。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他的声音温柔有磁性,像是清朗的风拂过心扉。
姜晚还记恨着沈景明不顾她的意愿,把她强拖上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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