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睡着了,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没睡午觉,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
听见孟行悠这支支吾吾的口气,孟母的声音凉下去:文科又都没及格?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公司人多嘴杂,就算把景宝叫醒,他也不会上去,迟砚点头应下:行,她没空就让司机下来,你别忙了。
孟行悠把纸条收好随便塞进桌肚里,楚司瑶八卦地笑起来,抱着书撞撞她胳膊:你有情况啊,老实交代,哪个班的?
迟砚扯出一个笑来,笑里尽是讽刺:他是我姐的前男友,婚礼那天掰了。
一曲终了,最后的节奏放缓,迟砚最后一个扫弦,结束了这段弹奏。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直到今天,一直被她列在同一个学霸名单的迟砚,不仅跟她一样拿了四个单科第一而且还考了年级第五,给了孟行悠读书以来最沉重的一次打击。
江云松还没从刚才被迟砚下面子的事儿里缓过来, 半天没憋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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