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府上的青墨砚,还有纸绢,外加一只狼毫笔。聂远乔开口说道。
四弟,是我们对不起你!你媳妇这一胎肚子里面或许会是个儿子的可是被宝根这么一撞张大河叹息了一声。
想到这,张秀娥又觉得自己这话太笃定了,自己不就是死过了又活过来了么?谁也不能保证聂远乔会不会借尸还魂什么的。
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张宝根开始告饶。
张宝根气急败坏的嚷嚷着:怪不得那日你在集市上这么维护张秀娥!敢情儿你早就是张秀娥的姘头了!张秀娥你好本事啊!我听说你可是勾引了不少人呢!每次你有麻烦都有男人给你出头!你比那窑姐儿还受欢迎!
那可咋办啊!梅子的身子可不能垮!我还没有儿子呢!张大湖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张宝根恶狠狠的看着张秀娥,压抑着自己的火气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秀娥看着张宝根那屁沟尿流仿若是背后有恶鬼在追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这人虽然不咋地,但是把周氏赶出来的事儿一定不是张大湖的主意,张大湖顶多就是默许了这件事儿而已。
此时她整个人正被聂远乔半抱着,聂远乔的一只手掐住了张宝根的手腕,所以张宝根才会发出这样凄凉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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