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仰头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再度凑到了他面前。
纵使容隽酒量好,这一上来就喝了这许多酒还是有些扛不住,因此没过多久他就出了包间,顺着回廊绕到了湖边透气。
容隽蓦地转头看向她,一瞬间,连眼中的红血丝就变得明显了起来。
时隔多年,这间屋子依旧完整保留了当初的模样,虽然在此之前,他根本就记不住哪里摆放了什么东西,可是如今一点点看过来,才发现这些东西都是存在在他记忆之中的。
这才是有志气的男人嘛。谢婉筠说,哪有男人喜欢一辈子蜗居在一个小房子里的。容隽他不仅有志气,他还能做到,这就很了不起。
想到这里,乔唯一忽然记起什么一般,抬眸看向容隽。
容恒和陆沅准备离开的时候,容隽的房门依旧是紧闭着的。
宁岚说得累了,直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坐下去才反应过来这屋子里全是灰,她立刻又弹了起来,用力拍着自己的身上沾到的灰。
我来不了。容隽声音一丝起伏也无,清冷得有些不正常。
乔唯一看着他,缓缓道:就想吃一碗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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