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看了一眼外间的床,脸色不由得更加讪讪,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
因为角度原因,他看不见陆沅,甚至连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容恒掐掉手中的香烟,低头丢到旁边矮桌上的烟灰缸里,漫不经心地开口:但凡你认得清自己,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有多过分?容恒迎上她的视线,爷爷才是一家之主,我跟他老人家说话,跟你又没关系。
他在她不告而别,音讯全无之后原本就已经够生气了,却还是在那天晚上跑来找她,结果却被她用更激烈的手段赶走。
慕浅立刻笑弯了眼眸看着他,是吧?毕竟你这方面的经验也很丰富呢!
这一点,倒是跟两人之前商议的结果差不多,因此霍靳西并没有太过惊讶。
他留下的理由太过充分,她无法反驳,而隔间的陪护床又被护工和阿姨占了,除了这张沙发,似乎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陆沅竟然不怕死地反问了一句:不是吗?
他觉得有必要,所以这份诚意才显得更珍贵。慕浅说,沅沅,容恒确实是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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