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乔唯一就知道容隽为什么想要她学做饭了。
容隽顿时就将不满写在了脸上,约了谁?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容隽心急如焚,又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却还是没人接听。
容隽见状,忍不住低笑出声,说:那你继续睡吧,我自己来。
这手机岂止是不通,屏幕全碎,一点光亮都没有,会通才怪。
乔唯一则利用那一周的时间在病房里写完了自己的毕业论文,并且一字一句地念给乔仲兴听。
容隽听了,立刻就放下碗,推得离她远了些,才道:我想着你精神不好所以买了猪骨粥,你不想喝这个,我重新去买。要不要先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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