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许多相隔千里万里的异地恋也能走过好几年,他们还在一个城市,一个星期还能见上一两面,已经足够幸运了。
眼见着两个人都被支走了,乔唯一终于再也绷不住,一转头就撞进容隽怀中,只觉得没脸见人。
乔唯一心疼他劳累,双眼似乎总是布满红血色,对于没法常见面这种事倒是没有太大意见。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是啊。乔唯一说,我去年夏天二次申请,拿到了一年多次往返的有效期。
四月初,容隽的父母抽出时间,专程从桐城飞来淮市探望乔仲兴。
乔唯一也不多发什么,收起了手机,安静地转头看着窗外。
她之前放假并没有第一时间回淮市,而是耐心等到房子的最后一点装修工程也收尾,这才准备付了尾款回家过年。
如她所言,两个人是朋友,从头到尾的朋友,从来没有任何越界的情况。
妈!容隽避开许听蓉的手臂,道,你说谁看?唯一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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