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气得咬牙,最终还是又一次退让,丢出了自己的笔,好,你写!但是也必须得我同意才行!
容隽怔了一下,忽然恼道:我不是别人!
容隽立刻就拉着她的手站起身来,走,去医院检查——
听到她这么说,乔唯一顿了顿,才又道:所以,对于我这个寻求共赢的纯粹商人,你会考虑我的提议,对吗?
是你来得晚。容隽也看出他有一些不对劲,不由得道,这是怎么了,一脸生无可恋的架势。
傍晚时分,乔唯一驱车来到了容隽的公司楼下,进到公司,才知道容隽早就已经离开了。
他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连抱着她的手臂都不自觉松了松。
这样早的时间,容家却已经是一派热闹的景象,门口停了好几辆车,门口好些人来来往往,正在往里面搬什么东西。
乔唯一换了鞋走进屋子里,见到容隽坐在那里的姿态。
事实证明,床下的誓发得再多再真诚,上了床都是多余且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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