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拿着手机,按着开机键,许久也没反应,他以为是没电,打开安全通道的门跑到病房赶紧充上,可两三分钟过去仍然没反应。
——开学你给我等着,我很不爽,特难哄好的那种。
孟行悠点开微信,入目就是一大段密密麻麻的文字。
要是把这段聊天截图发出去,迟砚平时那不接地气的大少爷人设怕是要崩一地。
许先生看孟行悠这没正行的样子更来气,连话都懒得训,冲两人挥挥手:简直朽木不可雕也!去走廊站着,别耽误其他同学上课!
孟行悠缓了缓,真心话总是第一句话最难开口:我说早就不喜欢你了,是假的。
现在冷静下来,迟砚的要转学这个事实在脑海逐渐清晰,孟行悠的生气劲过去,剩下更多的是难过和寒心。
孟行悠放开他,她不能再啰嗦下去,她今天已经快把整年矫情的份额都用完了。
可这个一想到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是孟行舟,孟行悠就完全高兴不起来。
难得要见迟砚,孟行悠没有任何打扮的心思,她回屋脱下吊带睡裙,随便抓了一件t恤和短裤,踩着人字拖就下了楼,连睡乱的头发都懒得拆了再重新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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