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床上一向强势霸道,根本就没有她反抗挣扎的余地。
咦,沅沅没有告诉你吗?她没告诉你的话,你怎么会知道?慕浅说。
告诉是告诉了,却是在下飞机之后,才给了他四个字——
这个时间,说不定阮茵正好出去买菜了,而她可以在阮茵回来之前把床单给换了,也许这样还能少一点尴尬。
傍晚时分,身处邻市的容恒终于结束了一天紧张忙碌的调查工作之后,才终于有时间掏出手机看了看信息。
她买了最早的一班飞机票,到了机场就直奔安检,过了安检就直奔登机口,连检票都是排在第一个,成功地做了第一个登上那班飞机的人。
陆沅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带着凛冽寒光的眼睛。
就像她设计出的那些黑白线条,明明那样清晰,那样分明,却总是在不经意的瞬间,无声无息地交汇融合,自此,再无界限。
将近半分钟的时间,屋内屋外空气近乎凝滞。
像是谁的手掌在谁的身体上打了一下,贼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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