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重新打好了鸡蛋,又点了火,将洗好的锅重新放到炉火上时,却忽然不小心碰到了滚烫的锅沿。
对于谢婉筠来说,这四五天完全就是多余的。
可是容隽怎么会将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呢?
这句话,他不是第一次听乔唯一说了,相反,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在陆沅给他的那段录音里。
今天晚上的酒会虽然是商业形式,但是公司总部很多跟她公事过的同事都有出席,因此整场酒会对于乔唯一来说就是一场重逢大会,不停地有人上前来跟她聊天喝酒,她也不停地跟别人聊天喝酒,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
好一会儿,容隽才又开口道:沈觅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再想办法跟他说清楚的。
最终,容隽还是又一次进了门,进了卫生间。
乔唯一被他问得滞了一下,随后才缓缓道:我知道你爸爸没有。
容隽,我不想谈了。乔唯一转身就回到了卧室。
每每一想起他将自己藏起来的那段时间,再联系到从前种种,她根本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坦然平静地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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