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陆沅低声道,可是我没有办法不来。
那一男一女照旧被拦在放射治疗室外,在年轻女人进去的瞬间,那名中年男人还是往治疗室内看了一眼。
大直男容恒听了,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后才又道:你刚从美国回来?二哥呢?他没去接你?
不了。慕浅回过神来,缓缓道,打扰了你两天,也够了。
容恒这才趁机低声问了一句:你怎么惹着她了?
黑暗中,两个人的脸都被手机的屏幕光照亮了些许,霍靳西看着接电话的慕浅,脸色到底不大好看。
而慕浅听到她的喊话,只是轻笑了一声,扭头往警局办公室走去。
直到有一天晚上,慕浅已经躺下,他独自下楼倒水时,看见霍靳西独自坐在沙发里打电话的身影,也许是灯光太暗,也许是夜晚太凉,总之那一刻,霍祁然深深地体会到,爸爸真的是有点可怜的。
哪怕最初那几年,她没办法做一个好妈妈,可是他终归是在她身边的。
七年前,他初初得知霍祁然的身份时,不是没有怀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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