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饱喝足,她将碗筷一推,站起身来道:吃饱了,谢谢庆叔,晚安。
随后,他又看向傅城予,缓缓开口道:那就拜托——傅先生了。
痛是痛的,可是和她此前经历的那种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当然也知道不合适,可是她要做的事情,他能怎么拦?
顾倾尔一低头,便看见了递到自己面前的一杯热牛奶。
顾捷一转头看见她还呆立在旁,忙道:倾尔,你刚从外面回来,晚饭应该还没吃吧?怎么样,是去临江吃,还是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
做完这些,他才终于又看着她,开口道:中午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如果没有,我就让阿姨自己准备了。
怎么了?傅城予说,洗完澡为什么不出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傅城予又一次在后视镜里对上她的视线后,说道:不过不影响你做家教,你想去就去,别在外面乱晃就行。
滚!贺靖忱拿起他办公桌上的一个小摆件就扔了过去,被傅城予信手接住,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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