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再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回到卧室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容隽已经重新坐回了床上,正靠在床上眉头紧皱地盯着自己的手机,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等到她再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回到卧室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容隽已经重新坐回了床上,正靠在床上眉头紧皱地盯着自己的手机,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越是如此小心翼翼,乔唯一心头却是纠结往复,苦痛难耐。
回到桐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乔唯一先将谢婉筠送回家,这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两人对视一眼,容隽靠进椅背,而乔唯一则放下了手里的咖啡。
乔唯一坐在客厅等待的时间,容隽迟迟没有从厨房里出来,她想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可是脚脖子和膝盖的伤又让她难以起身。
她忍不住想要走进厨房跟谢婉筠说两句,容隽却正好也出现在厨房里。
正在炉火前跟锅铲较劲的容隽突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猛地回头看了一眼。
这两天她都太忙了,每天早出晚归,直到今天过来亲眼看见这边母子三人的状态,才算是放下心来。
听到这句话,容隽脸部的肌肉都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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