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看着她打电话,这个选项的确是不怎么让容隽愉快的;
她说他一向如此,是基于过往经验的判断,他总是有自己控制不住的脾气、不讲理和霸道。
关于婚事,因为一早就已经和容恒做出了商议和决定,因此在陆沅看来,那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转变。
这人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会儿心情好关心起这个话题,指不定回去又要开始焦虑地打他的小算盘了。
乔唯一控制不住地微微红了眼眶,随后才又低声道:在我心里,您一直是最好的妈妈是我做得不够好
这话问得乔唯一也愣了一下,和面前两个同样熟悉容隽的人对视了片刻,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容隽大约是察觉到他的情绪,乔唯一低低喊了他一声,却仿佛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说完那三个字之后,乔唯一后悔了一整个上午。
乔唯一听见这句话,顿时也顾不上许多,从卧室里走出来,道:妈怎么样?很严重吗?
傅城予听了,苦笑着叹息了一声,反问道:你说呢?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