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的狂喜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变成了错愕,变成了慌乱,变成了不知所措。
没想到到了谢婉筠家门口,却发现防盗门虚掩着,乔唯一轻轻拉开门,往里一看,见到的却是满地的杯盘狼藉和正在清理那一堆狼藉的谢婉筠。
不管怎么说,仅仅因为一次意外就取消跟荣阳的合作,这是完全没有道理,也没有道义的做法。杨安妮说,说不定荣阳还会向法院提出诉讼,追究我们的责任,到时候如果对公司产生什么损失,是不是乔总你来负责?
现在我是要出差,这是工作。乔唯一说,跟其他事无关。
行行行容隽满口应承着,推着她下了楼。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道:姨父的公司状况还是很不好吗?
都说这位新来的乔总本事大能力强,看起来也都是传言嘛。
我小姨性子软,没有什么主见,再加上最近她跟姨父之间有些小问题,所以她才一时气昏了头,失去理智。等她冷静下来,清醒过来,就会说到这里,乔唯一忽地顿住。
对此乔唯一不敢保证,只敢答应节假日、重要的日子都尽量按时回家。
乔唯一费尽力气才拖着他在十点多起了床,再收拾一通出门,已经是十一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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