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乔唯一几乎彻夜未眠,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连早餐都没吃就离开了家。
容隽重新转过头看向她,顿了片刻,一伸手又将她拉回床上,拉进了自己怀中。
怎么了?容隽进了门直奔病床边,小姨,很难受吗?
这么几年以来,她长久地将自己投入到高强度的工作当中,远离桐城,远离跟他有关的一切。
容隽蓦地笑了一声,随后道:这是你们公司的事,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两个人在那天早上又大吵了一通,他气疯了,脾气上来也懒得再哄,只是道:离!现在就去离!只要你别后悔!
思及往事,容隽情绪顷刻间低落下来,先前内心的那些忐忑欺负尽数被埋藏,只剩了满腔疼痛与愤懑。
乔唯一心头满是无奈,静静地与他对视了许久,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
他坐在这里,呼吸着空气里属于她的气息,再也起不来。
容隽控制不住地喊了她一声,正要快步追近,乔唯一却忽然将自己缩作一团,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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