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怔,揉揉景宝的脑袋:我们没有闹别扭。
女生把卷子递过去,冲孟行悠感激地笑了笑,低头说:最后的压轴题,老赵晚上讲得有点快,这个步骤不太懂
对啊,可我每次这样,哥哥你就不生气了呀。景宝理所当然地说,转头问迟砚,所以你为什么不生气呢?
迟砚将手机锁屏放回衣兜里,一个暑假都在失眠,现在闭上眼仍旧毫无睡意。
孟行悠套上睡衣,拿着手机坐在书桌前,准备做套英语题,见裴暖还瞎聊个没完,出声打断:行了,你找我就是为了扯屁吗?我要做题了,没事儿挂了。
吃饭去吧,然后,孟行悠舔了舔嘴唇,补充道,然后我送你去机场。
剪完头发,孟行悠让裴暖帮自己拍了一张照片。
迟砚继续问:在你心里,我是那种女朋友十八岁生日只会送根草的屌丝?
孟行悠动弹不得,两个人离得太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孟行悠回过神来,一开口嗓子哑住,她轻咳两声,别过头,不自然地说:你你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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