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到这个问题,沉默了下来,似乎在凝神细思。
容隽,你逻辑这么差吗?乔唯一说,我说了,因为过意不去,所以我说了谢谢。什么拿自己来还?我为什么要拿自己来还?
那你再说一次。他看着她,低低开口道,你再说一次——
他用力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很努力地回想了一番之后,忽然忍不住在心底嘲笑了自己一声。
下午五点钟一到,她的内线电话再度准时响起,仍旧是容隽,仍旧在楼下等她。
乔唯一安静片刻,才淡淡一笑,道:他总是这样喜怒不定,我早就已经习惯了。或者说,在我们重新开始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所以他无论发什么脾气,我都不会意外。
好在乔唯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两个人在这方面也格外熟悉和默契,虽然有些难捱,但到底也不至于太辛苦。
乔唯一也没有多说什么,告别温斯延之后便坐上了回家的车。
听到她这句话,容隽有些疑惑地低下头来,嗯?
乔唯一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道,我就是随口一问,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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