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毒,涂了药,剪下一块白纱布覆在伤口上,又用胶带固定白纱布
孙瑛脸上闪着算计的笑:我会去报警,就说是姜晚推你下楼,反正那破楼道又没有监控,谁推了谁,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懂吗?傻丫头!
沈宴州现在无心工作,挤到沙发里,将她抱到身上,细细吻她的下巴:好想天黑
想到前世,她就颇多遗憾。如今穿来,一是良人相伴,二是儿女双全。想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小腹,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男人要的那么凶,应该快了吧。
沈宴州眸光不耐:我是独生子,别乱攀亲了。
姜晚并不怕,只是有点慌,不知是巧合还是她擅改剧情的惩罚
沈宴州安静地被吻了几秒钟,然后,反被动为主动,把人压在了后车座上。
沈宴州吃着米饭,面无表情地回:工作忙了些。
沈宴州看的心旌神摇,怕再惹她生气,就真的出去了。
孙瑛领会这意思,脸一阵青一阵白,讪讪地笑:宴州,我跟晚晚开玩笑的。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