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时回头,撞上迟砚打量孟行悠的视线,嘴角都很有默契地露出一丝迷之微笑。
走了这么一大段路,脚也脏了,直接回游泳馆也不合适,思忖片刻, 迟砚只好转身往后面的更衣室走。
——悠崽你把这个发给我哥哄哄他吧,他都吃醋不开心了,一直凶我,好可怕qaq。
景宝看看迟砚,又看看孟行悠,纳闷感慨: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有道理。
孟行悠痛下决心,退让一步:那你教我吧,我不会。
不对,估计还是会看走眼,毕竟是平光眼镜,他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四眼鸡。
迟砚垂眸,把窗户关上,手冻得有点冰,打字不太利索。
比赛本来就是一个缓兵之计,要是真因为比赛伤了和气,让迟砚心里留下了什么不可磨灭阴影,她不就变成罪人了吗?
闻不到味儿正好,迟砚拍拍霍修厉的肩膀, 颇为语重心长:交给你了,劳动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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