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脸上没什么表情,估计平时这种黄腔没少入耳,已经产生了免疫力。
孟母赞成点头,发动车子开出去,想起上回的事儿,又问:是上次给你送书包的同学吗?你多谢谢人家,我再烤点小饼干,你们小女生喜欢吃这些,你晚上一起给她,交朋友别失了礼数。
她和孟行舟还是比较适合面对面对掐,真要隔着手机聊点什么,两个人都词穷。
孟行悠合上笔盖,站起来收拾书包,脸上没什么表情,问:吃什么,我不饿。
孟行悠这两天被老太太拉着起来晨练,起得比鸡早,在地铁上找了位置,一坐下就犯困。
难为她昨天还以为自己写得好,还说在迟砚面前说他要江郎才尽,跟个神经病一样。
孟行悠把卷子一合,微扬下巴:不换,我怕你看了自卑。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身边的大叔不停叫空姐,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看个视频声音开得老大,隔着耳机都听见,孟行悠被烦到不行,听歌戴眼罩都睡不着后索性放弃,拿出书来背单词。
学生证还在宿舍放着,正好明天借着上学的由头可以回宿舍拿。
现在发现也不晚。迟砚懒懒地回。他出门急没带钥匙,直接站在门外喊:景宝,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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