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突然很羡慕楚司瑶,考个本科爸妈都能高兴死的轻松家庭,她也想来一个。
嗯, 没什么神经病是睡一觉治不好,如果有, 那就再睡一觉。
孟行悠手机没电,身上又没带现金,想抢着买一下单都不可能。
半分钟过去,孟行悠还是没忍住好奇心,凑过去问:你为什么说自己不会谈恋爱?你才多大啊,一副老气横秋看破红尘的口气。
许先生走到两个人座位前,对着迟砚数落:你们这同桌关系是革命友情啊,背课文都要互帮互助,迟砚你这么厉害,干脆以后替孟行悠参加高考得了!
犯不着。孟行悠多看她一眼都嫌脏了自己的眼,指着后面施翘那帮人,嗤道,别觉得自己多无辜,你跟他们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跳脚兔是没坐过地铁吗?软得跟棉花似的,怕是连小学生都挤不过。
孟行悠没见过这么倒胃口的人,墙头草一个风吹两边倒,这秒站你这边,下一秒看你形势不妙,可能就帮着别人来搞你。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到宿舍,楚司瑶放下书包跟隔壁宿舍的女生一起去澡堂,孟行悠下午回校前在家里洗过,她不用洗,留在宿舍继续抄课文。
孟行悠没注意到迟砚的反常,听见他说好斗志更加高昂,开始说黑板报怎么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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