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母女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霍祁然终于意识到什么,问了一句:爸爸,悦悦她旧情复炽了?
孟行悠抽了两张纸巾,把摔碎的墨水瓶口捡起来给他看:你摔的。
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下定决心一般地开口:爸爸妈妈
慕浅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背,眼神之中仍旧不可避免地流露出担忧。
孟行悠一个脚刚抬起来,听见这话,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目送孟母离开,直到看不见背影,她才把脚放下来,擦了一把额头不存在的冷汗。
——另外,这回被克扣的零花钱,小花朵你自己兜着,毕竟你是个正经人。
昨晚有个室友一直说梦话,估计平时被应试教育折腾得够惨,连梦里都是abcd,室友声音又尖又细,半夜听着别提多销魂。
她和楚司瑶的床在一边,施翘和陈雨的床在另一边,半夜三更,施翘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陈雨的床上,黑暗中看不真切,孟行悠把手机拿过来,打开手电筒,灯光亮起,全宿舍都清醒了。
孟行悠的火根本压不住,提声吼回去:你有个屁!
迟砚转头瞥她一眼,拖长音没好气道:心、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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