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完了完了。他说,唯一肯定生气了
容隽这会儿酒精上头,人依然是混沌的,乔唯一打开副驾驶的门将他推进去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反应。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眉头皱得更紧,还要开口说什么,乔仲兴敲了敲门,出现在门口,道:容隽,你把钱收下,你收下我才能放心让唯一跟你留在桐城。也不是多大的数目,不要这样斤斤计较。
我干嘛?许听蓉看着他,怒道,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干了什么?
他一面说着,一面端起那碗粥来抿了一口,随后看着乔唯一泛红的眼眶,道: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味道啊?
如果她刚才吐出来,他这样接着,那岂不是全都会吐在他手上?
知道了知道了!容隽连忙道,妈您能不能别掺和了,我洗个澡就去找她。
他按着她的头,她也乖巧配合,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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