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沉默了,自己受伤不回家,佯装出国,不也是善意的谎言?他与姜晚有何区别?他忽然不想骗人了,他要回去,要见她。
姜晚看她狼狈逃窜,不厚道地笑出声:知道这叫什么?
柜台小姐脸色微变,一阵尴尬中带着惊慌:没,没什么。
姜晚低低应了声,闭上眼睛想睡觉。睡着了,就不疼了。可痛意撕扯着神经,让她难以入眠。她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忽然想起了沈宴州的西装外套——她的催眠神器。
翻看诗集,也不会劳神伤身,她就是欣赏欣赏、打发时间而已。
他看着包裹严实只留下巴掌大的白嫩屁股,嘴角抽了抽,这沈家少爷也太把自家媳妇的屁股当回事了吧?要是换个眼神不好的医生都不知道能不能扎准了。
她也不想嗅啊,味道刺鼻又熏眼,可是,没办法啊,犯困怪她咯?
嘿,棉质的不防水浸水效果还挺好。
不许去!我会尽快回家,想出国看病,我带你去。
被窝里热乎乎,触手是她柔软芳香的身体,只想赖床。诗里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果真不是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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