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那几天顾倾尔恰巧也很忙,每天都早出晚归,跟话剧团的人开会沟通。会议上的话唠已经够多了,没想到回到家里还要面对另一个话唠。
顾倾尔伸手持续性的挪动了一会儿,却连猫毛都没有摸到一根。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不仅仅是栾斌,还有傅城予身边的所有保镖,此时此刻都站在庄园门口,焦急地来回走动,仿佛是被人拦在了门外。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下的第一个大错带给你怎样的伤害,一直到那个时候,我心头的迷雾才像是终于被吹散了。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闻言,贺靖忱到底没有再多说什么,只缓缓叹息了一声。
后来,当顾老爷子病重,她隐隐察觉到姑姑和小叔的意图之后,便开始在暗地里筹谋,一定要找到方法对抗姑姑和小叔,保住老宅和临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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