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闻言,安静片刻之后,忽然轻笑了一声,抬眸看向傅城予道:我敢喝吗?别忘了傅先生也是我这次受伤事件的嫌疑人之一,你不避嫌,我还惜命呢。
傅先生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不是忘了以前我是怎么骗你,怎么耍你的?我这么可恶的女人,你居然还想要跟我重新开始?是我的认知有问题,还是你的认知有问题?
她一出门,栾斌自然是要带人跟着的,虽然被顾倾尔强烈要求他们离自己远一些,到底还是跟随了一路。
病床内的氛围和配置都有些古怪,阿姨看看傅城予,又看看病床上的顾倾尔,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是开口问了句:倾尔,你怎么住院了?已经做完手术了是吗?痛不痛?
傅城予却摆了摆手,照旧朝着顾倾尔住着的后院走去。
虽然此前也是这样的状况,但是经过那天之后,这样的情况到底还是有些不同了。
她坐回到自己的床上,正要躺下来,宿舍的门却忽然被人敲响了。
不管你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假的不在意。傅城予说,这件事,在我这儿过不去。
我哥哥!顾倾尔立刻笑着道,他顺路经过这里,所以来搭我一程。
她说,孩子没了是帮她处理掉了一个麻烦。陆沅说,这话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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