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他们说你也配过音,你配音也是这个声音吗?
迟砚显然知道那地方住的是什么身份的人,只愣了一秒,随后照着她说的地方报给司机,说完挂断了电话。
孟行悠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催促:赶紧走。
孟行悠还在下面祈祷许先生贵人多忘事,一个周末过去,说不定把抽背的事儿给忘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许先生就在上面说:上课之前先抽几名同学起来背课文,还是老规矩,抽学号吧,背不下来的全部给我抄课文五十遍。
抬起头才注意到身边几个女生也在往这边看,甚至有个人拿着手机像是要偷拍。
听出是孟行悠的声音,迟砚拔腿往前跑,老远就看见职高那帮人堵在胡同门口。
孟行悠揪住衣领放在鼻尖前闻闻,一股那些女混混身上的劣质香水味,熏得她直皱眉,果断选择后者,拿上东西和校园卡,直奔澡堂。
老太太的八卦精神还真是丝毫不减当年,不愧是从省妇联退下来的老主席。
他身上背着吉他,一个大物件,在这个熙熙攘攘的地铁站如同多了一个武器,加上他个子高,没多少人来挤他。
孟行悠这边刚看完消息,还没来得及回,她就发过来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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