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坐进沙发里,摊着抽了支烟,才终于站起身来,走上了楼。
不一样。陆沅说,容恒和宋司尧,不一样,我跟你,也不一样。
还是有一瞬间的犹疑,然而那一瞬间之后,他却只是将手臂越收越紧,再难放开。
还早呢少爷?十点多了!阿姨说,她明天一早就要做手术,你还想让她失眠一整宿啊?
屋外,容恒一面倚在廊下抽烟,一面听着屋子里传来的私语,脑子里嗡嗡的,一时什么也想不到。
翌日清晨,容恒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时,才不过早上五点多。
在容恒的印象之中,每每见到她,她总是一副冷静平和的模样,仿佛没有情绪起伏,永远都是清清淡淡的。
陆沅跟她对视一眼,缓缓笑了起来,终于一张口吃下了那块小点心。
事实上,容恒真的不知道他和陆沅到底处于怎样的状态之中。
年代久远、没有电梯、越来越少人居住的老楼残破不堪,楼梯窄到几乎只能由一个人通行,两个保镖一前一后将陆沅护在中间,缓步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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