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气到没气了,坐在浴缸里,躺下去,闭了眼。
她坐在大床上,揉揉眼眸,迷糊地说:这是哪里?
冯光感觉到一万点伤害,没好气地反问:不是没有吗?
好啊,晚晚姐。她喊的亲热友好,还主动挽起她的手臂。
姜晚有点难堪,停了一会,才回:她对我老公有超出正常的感情。
姜晚小心下了床,地板上不知何时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她记得昨天刚入住时,是没有的。难道是沈宴州又找人铺上的?她在卧室里向来不喜欢穿鞋,总爱赤脚踏在地板上,他说了好多次,最后,就在卧室铺了地毯。没想到出国暂住几天的卧室,他也记着呢。这么一想,心里的气就消了些。
所以,既然他不来,他就只能逮着机会来刷存在感了。
她刚刚张大嘴巴吃饼干的动作真太损形象了。
姜晚放松不了,这太考验她三观了。她羞的快哭了:沈宴州,我没脸见人了。
算了,他说的也对,她哪里他没见过?两人也是老夫老妻了,还羞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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