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筠闻言,看了她一眼,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是啊,我当初之所以爱上他,就是因为他张扬自信骄傲霸道,可是后来我要离开他,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很讽刺吧?
在他看来,在那样的公司架构里,所谓的客户主管和客户助理根本没有太大的区别,没什么实权,照样需要拼死拼活地去找客户,况且上面还有客户经理、客户总监——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提成会高那么一点点,每个月能多个几百块工资收入。
陆沅回头迎上他的目光,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乔唯一没有否认,顿了顿之后才道:我比他轻松得多吧,至少大部分时候,我都处于清醒解脱之中。
这天晚上,容隽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大部分时候都处于清醒解脱之中,只可惜,那极少数迷糊沉沦的时候,才最致命。
这天晚上,容隽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自从上次让他破了酒戒,乔唯一便帮他摘掉了他自己主动要求的戒酒令。
众人这才顺着她招手的方向看去,看见许听蓉,乔唯一立刻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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