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话音刚落,他忽然就想起了什么一般,刚进口的酒险些就喷出来,温斯延?!那小子不是——
他应该早点来的,他应该一开始就陪着她过来,陪她面对这所有的一切。
容隽这才回过头来看乔唯一,却发现她的目光早已停留在他身上,仿佛已经看了他许久。
见此情形许听蓉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前就朝自己儿子身上挥了一巴掌。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只是微微红了眼眶,而后,便是僵直着,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波动。
我当然可以!乔唯一几乎是立刻开口道,什么时候出发,我随时都可以。
乔唯一顿了顿,才低低道:就是不想让他们看。
容隽却不敢多看她的神情,只是将她按进自己怀中,看向医生道:即便是晚期,也是还有治疗希望的,是不是?
对于容隽而言,有些事情的确就是越想越生气的,正如那些已经很遥远的情绪,在他原本就烦躁的当口,被反复提及回想之后,瞬间就烧成了熊熊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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