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坐了一下午,这会儿正腰酸背痛,再加上刚才怕霍祁然生气的担忧,状态正是差的时候,猛然间见到这父子俩,心头控制不住地骤然一喜,将霍祁然抱进怀中亲了一下,才又问:来了多久?
嗯,20号。霍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她,20号是什么日子?
慕浅顾及他的身子,所以不是很情愿;偏偏还是因为顾及他的身子,也不敢大力反抗。
一转头,慕浅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递出一张名片给陆与川,这是以我父亲名字命名的画堂,这里除了我父亲的画作外,还有很多优秀的绘画作品,欢迎陆先生前来赏鉴。
回到桐城后,她偶尔拿起画笔,都是为了教霍祁然,却再没有正经画过一幅画。
这是慕浅也不曾想到的,所以听到这个结果,慕浅一时也有些唏嘘。
慕浅愤愤然替霍靳西擦完身子,才终于得以暂时告退。
慕浅表面上毫无波动,耳朵却悄无声息地热了起来。
离开之际依旧有人上前来攀谈,慕浅依旧给足面子,一一跟所有人聊完、说完再见,才终于上车。
当天晚上,经过霍靳西教育的霍祁然果然十分配合,不仅没有要求慕浅陪他,到了该睡觉的时间还主动赶慕浅去霍靳西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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