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男仆推开书房门,退后一步,让过身体,齐声道:少夫人,您先请。
清醒点,姜晚,即便他告白,对象也不是你。
他说着,微微躬身,面上漾着极具绅士气度的微笑,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姜晚趁他纠结的时候,小心翼翼搬着油画出了卧室。以沈宴州的醋性,卧室绝不是它的容身之所。所以,放哪里呢?
姜晚侧眸瞥他一眼,后者用眼神催促。她没办法,只能狠狠嗅了一下风油精,才坐上了车。
她严重怀疑刘妈的智商全用在算计何琴了,忙开口拦人:没事,刘妈,我不渴。
沈宴州见她一直玩手机,瞥了一眼,后者赶忙握住手机往回缩。
姜晚接通了,里面传来温柔的询问声:你现在在哪里?你有嗜睡症,身边需要人照顾。刚刚和乐回来了,她也没跟着你,你一个人去哪里了?
沈宴州眸色微变,视线落在她艳红的唇瓣,呼吸渐渐粗重了。他努力移开自己的目光,找了话题转移注意力:奶奶说,你抓心挠肝似的等了我一整天。
何琴难受到笑比哭还难看:妈,您来了,怎么不早说,这房间我都没给您收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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