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没有打算要跟他一起出席庄仲泓的生日宴的,哪怕,她根本就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出卖给他的,她依旧没有办法跟他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
好一会儿,庄依波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庄仲泓,却是轻轻说了一句:爸爸,祝您生日快乐。
他进门的时候,庄依波正在卫生间里洗脸,从洗手台前抬起脸来时,只露出一张未经雕琢的芙蓉面。
申望津闻言,不由得看了她一眼,仿佛是在确认她刚才问自己的那个问题。
就像她之前那段时间总是提的那些无理要一样,不管提什么,只要她提了,就是他想听的。
庄依波自己也没想明白,也懒得多想什么。看完手中的资料后她便准备上楼洗澡,走到楼梯口时看见窗边的那架钢琴,却又忽然改变了主意。
司机对她给出的路线显然是有些疑虑的,只是到底也没有多说什么,按照她的安排行进着。
申望津缓缓摇了摇头,就坐在椅子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行车大概半小时后,他们抵达了某家具品牌直营店。
申望津一面用热毛巾擦着手,一面望着楼梯上庄依波的身影,不紧不慢地道:不着急,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再观望观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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