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筠蓦地从愣神之中惊醒,一下子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见的却是站在门外的容隽。
她明知道不行,明知道不可以,偏偏,她竟然再没有力气推开他。
直到今天她一直是这样想的,所以当初,她该有多生他的气?
怎么了?容隽登时冷笑了一声,道,乔唯一,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晚上约了我?
容隽也不阻止她,她忙着擦药,他忙着吻她。
乔唯一呼吸一窒,随后才道:你可以走了。
他重新再拿回自己的文件,沈觅反倒又开了口:在你们看来,我们应该是很绝情,很没良心不过这不关妹妹的事,是我和爸爸拦着不让她回来。
她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缩小一点,再缩小一点,直至将自己隐藏,也好彻底隐藏住心底不断泛滥的羞耻和欣悦。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短促的车喇叭声忽然惊破了夜的宁静。
乔唯一依旧静坐在沙发里,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等着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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