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你放心,就算我谈恋爱了,您还是我最狗最丑的哥哥。
孟行悠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停地道歉,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
迟砚握着手机,顿了顿,手放在门把上,外面的铃声还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楚司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孟行悠看她这幅表情,主动问:有话就直说,别憋着。
迟砚面对陌生人不是一个会怯场的人,可孟父身份不一样,他又是头一回,仍然免不了紧张,这才几分钟的功夫,手心已经是一层薄汗。
千算万算, 孟行悠没有算到孟行舟这么狠, 能抛下学校的事情连夜赶回元城。
爱这种事挂嘴边做什么,孩子心里有数,不用我天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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