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这才确信,这不是什么误会,可能真的是一个陷阱。
月色明亮,将路灯都映得有些黯淡,却仿佛有光直射着那辆车,和那辆车里坐着的人。
霍靳南听了,微微一拧眉,我们俩从前并没有好过,所以,不算和好。
容恒听了,眉头瞬间拧得更紧,你觉得你自己现在这状况能做这些事?
陆沅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一时之间脑子里嗡嗡的,生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想法。
几天时间下来,她几乎一次都没有撞上过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容恒。
的确是将就,因为那张沙发不过一米五左右的长短,他一米八多的高个往上面一躺,小腿几乎完全垂落到地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现如今,她已经是不是从前那个孤勇无畏的慕浅,她这条性命太过贵重,不能轻易舍弃。
容恒看向的那扇窗户,窗帘紧闭,一丝灯光也没有透出来,更不用说人影。
连日的少眠加奔波,容恒很快就陷入了熟睡的状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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