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吊着好。孟行悠插下习惯,喝了一大口芒果养乐多,冰凉驱散了胃里的辣,舒服不少,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没听过吗?
迟砚垂眸,转身走出去,孟行悠顿了顿,没有跟上去,把景宝叫过来,给曼基康挑玩具和猫粮。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
孟行悠渐渐发现迟砚不同的一面,她一边觉得新奇,一边也会开始惶恐。
这时,江云松提着奶茶过来,孟行悠接过说谢谢:多少钱?我给你。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没耐心跟她在口头上争迟砚的归属权问题,出声打断:我记住你了。
——我和你妈妈回来了,刚到你们学校门口,放学了吗?
说完,江云松转身拉上后面两个看八卦的朋友,连走带跑,消失在孟行悠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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