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显然跟她想法一致,没有表现出一丁点不舒服来。
推来推去没劲,还显得她多在乎似的,孟行悠想着期末再偷偷还给他也没差,于是顺着说:行吧,既然你这么热情,就让‘一万一’在我笔筒里当镇筒之宝吧。
孟行悠系好鞋带,把包和食盒都拿过来,自顾自地继续吃。
如果是配音,在这个语境下就会这样说。
陈雨抬起头,看见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的十个人,眼神里流出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跑上来跟孟行悠说,颇有煽风点火的意思:她刚刚想拿刀捅你,就这么算了?
孟行悠狐疑地盯着迟砚,一周过去,他嘴角的淤青散去,没有那个干过架的痕迹,看起来更加斯文,像个标准的好学生学霸。
迟砚扫了一眼,替她总结:所以这是你不在场的证明。
纹身真的超级疼,那个疼够我记一辈子的,所以我看不见也没关系,反正忘不了了。
挺好,有风度。孟行悠抬手拉下校服拉链,把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在后面的枯树枝上挂着,那劳烦四个大哥做个证,今天要是我干翻了对面十个人,从今以后各不相欠,谁也别再招惹谁。
然而这么糟糕的角度,迟砚在镜头里还是好看的,没有天理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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