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没听你提过?申望津说,你每天忙着自己的功课,也没见你给我准备什么礼物啊?
申浩轩正坐在电视机面前,手里拿着游戏机手柄,却并没有玩游戏,而是有些呆滞失神的状态。
在爱尔兰的三天,庄依波像是回到了大学时期,那时候每逢周末,她总是跟同学相约着周边四处游玩,既轻松又尽兴,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庄依波没有说话,申望津摸着她的手,低声道:听话。
庄依波也确实说到做到,只是坐在车子里,没有下车。
申浩轩听了,笑了一声,道:最近除了淮市,还有哪里能让你这么挂心?你虽然人在这边,心恐怕早就已经飞过去了。
总归空着也是空着。申望津说,以后也不会过去住了,不如卖掉。
申望津其实只长了他六七岁,在他年幼时,申望津也不过就是个孩子。
庄依波抿了抿唇,终究还是听话地应了一声。
到后来成了年,身边渐渐有了一些人,每逢这日子倒也会聚集一群人,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权当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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