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从现在起,我什么都向你报备呢?
厨房里,庄依波掐着时间守着自己那锅汤,眼见着时间终于到了,她关了火,转身也上了楼。
庄依波闻言,多少还是有些吃惊,怎么会这样?情况严重吗?
庄依波小心翼翼地将他放上小床,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回到客厅,却见申望津静坐在沙发里,脸上的神情都微微凝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短短数月的时间,她的手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变化,虽然并不明显,可是几处小烫伤还是肉眼可见——至于有没有变粗糙,他这双粗糙的手,并不能准确地感知。
你她不由得顿了顿,走到他身边看着他洗碗的动作,这才笑了起来,道,洗得挺干净的嘛。
所以申望津才会这样紧张,一连多日守在沈家大宅,强行守着他戒赌。
她越是如此,申望津偏偏越是凑上前来,庄依波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啪地一声合上书页,起身就要走开。
申望津瞥见她这紧张的动作,不由得道:怎么,担心我几步路也走不稳?
她一时只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待到认真去看时,却发现他是真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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