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说着,孟行舟嫌热,抬手把围巾取下来,扔给孟行悠,拿着,我去见识见识,我的好妹妹有多招、人、喜、欢。
孟行悠任由他扯着,被他带偏,竟然也小声地回答:为什么要躲?
虽然迟砚带着她复习了一段日子,孟行悠还是没什么底气,毕竟她的文科就没及格过。
她没跟谁说过,说出来就是捅家人的心窝子,孟父孟母听不得这话,孟行舟那里她更不敢提,她心虚。
迟砚把水果放在一边,从兜里摸出刚刚从超市买的跳跳糖,这个玩意儿不好喂,他撕开封口,放在孟行悠手上:一起吃。
哦不,她低头仔细数了数,她足足写了八百五十个字。
这股拼劲跟明天就要高考似的,但楚司瑶真怕她撑不住,下一刻就猝死了。
迟砚的脸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黑了一个度,孟行悠捂着肚子笑到不行。
孟行悠感觉自己离喝断片的状态,只差一点酒精味儿。
孟行悠一听不对,叫住迟砚:这是你家的车,哪有你下车的道理,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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