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她轻轻喊了他一声,我承认,结婚的那两年,我是很多时候都在忍。
乔唯一进屋的时候,容隽正独自坐在沙发里,低着头,手中拿着一杯酒,却仿佛已经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
离职的话,估计要到今年底。乔唯一说,至于新公司的成立,就更漫长和遥远一些了。
容隽立刻就拉着她的手站起身来,走,去医院检查——
这个我也不喜欢。陆沅说,不如你把笔给我,我重新写一个。
乔唯一眯了眯眼睛,看着他道:你还用请假吗?
容恒道:沅沅原本约了人谈事情的,可是对方临时放了鸽子,我刚好有时间,那就过来陪她咯,反正不来也是浪费。你们也就两个人吗?那刚好一起?
容隽猛地伸出手来,一把捉住了她,呼吸和神经一并紊乱。
乔唯一也沉默了一下,才道:我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多年,该有的了解和期待早就有过了当初之所以离婚,就是因为我预见到了这段婚姻持续下去的结果,我不想见到那样两败俱伤的结局
对。乔唯一说,所以我能期待的,就是可以平平稳稳地走下去,哪怕彼此关系浅一点,淡一点也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见到最坏的那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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